清末某年秋天的冀中平原的锁井镇。大地主冯兰池要砸掉48村防汛筑堤集资购地48亩地的凭证——古铜钟!滹沱河畔的千里堤上,柳树林中,见义勇为的朱老巩挥着明晃晃的铡刀,赤膊上阵保护古钟,严老祥也挥斧助战。
冯兰池砸钟难以得逞,他请来地主严老尚调虎离山,骗走了朱老巩,砸毁了古钟。朱老巩悲愤交加,吐血而死。他死后,冯兰池又想斩草除根,逼死了他的女儿,逼得他15岁的儿子朱小虎离乡背井去闯关东。
1931年秋天,日本帝国主义悍然入侵中国东三省。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和敌寇的暴行激怒了中国人民迟猜,保定二师也掀起了如火如茶的学潮斗争。江涛、张嘉庆站在斗争的最前列。二师学潮涉及到全市,13 所学校罢课,要求停止剿共,枪口对外。
省府宣布解散学校,开除了数十名学生,并派军队包围了学校,形式十分严峻。为了突出敌人的包围,朱老忠、严志和给保二师送来了米面。但敌人提前冲破了学生的防线,血腥镇压了保二师学潮,学生死伤多人,江涛被捕入狱,张嘉庆受伤被关进教会医院。
严志和因二儿子又被捕入狱,悲痛欲绝,想跳河自杀。朱老忠鼓励他要挺住,为孩子的报仇。学潮失败的第二天,朱老忠装扮成三轮车夫,从教会医院救出了张嘉庆。
扩展资料:
孙犁的老家在河北安平县东辽城村,梁斌的老家在保定市蠡县梁家庄。两人的家乡同在冀中平原上,相距不足百里,是很近的老乡。孙犁出生于1913年,梁斌出生于1914年,又是不折不扣的同代人。
1938年春,同在革命队伍的两个人初次相识。当时,孙犁到蠡县去组织人民武装自卫会。梁斌正在蠡县担任冀中新世纪剧社社长。梁斌给孙犁留下了很好的印象,按孙犁的话说就是“朴实、厚重、爽气”。
1940年,晋察冀边区文协成立,主任是沙可,副主任是田间。孙犁被调到文协,一个人负责编辑文协的油印刊物《山》。当时的同事有康濯等人。
梁斌在《山》上发表过《三个布尔什维克的爸爸》和《父亲》等短、中篇小说,它们就是后来引起文坛震动的梁斌代表作《红旗谱》的发端,朱老忠的形象在其中已初具雏形。
1941年,孙犁从晋察冀边区的阜平回到冀中平原,参与编辑《冀中一日》。梁斌正担任冀中文艺干校副校长,两人接触机会多起来,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,成为战友加朋友。1943年的时候,为反抗日伪军的“扫荡”,转移到山西繁峙县境的孙犁,还在战争间隙,翻山越岭跑去看过梁斌一次。
抗战胜利后,孙犁有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,他想搞创作,就在1946年3月专门去了趟蠡县。正担任中共蠡县县委宣传部长的梁斌为方便孙犁的写作,安排孙犁住进了刘村。孙犁在这年的3月30日写给康濯的信里。
这样描绘了当时的生活:“因为梁斌同志的照顾,我的写作环境很好,自己过起近于一个富农生活的日子,近于一个村长的工作,近于一个理想的裂做写作生活。”在蠡县的三个月里,孙犁写下了《“藏”》、《钟》和《碑》等几篇小说。
解放初期,孙犁在《天津日报》主持副刊工作。梁斌则随解放大军南下,先后任《襄阳日报》《武汉日报》社长。1953年6月,梁斌请了创作假,正式动笔书写《战寇图》(即后来的《红旗谱》《播火记》《烽烟图》三部曲),他每天伏案疾书十多个小时。
三十多万字的《战寇图》初稿在一年后即告完成。对于当时的创作情况,梁斌曾有以下描述:“我的创作欲、灵感升到高潮,欲罢不能。
1955年夏季,梁斌到天津就任河北省文联副主席,那时河北的省会还是天津。就这样,梁斌花了两年时间,到1956年年底,完成了《红旗谱》的创作,1958年1月,《红旗谱》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,当即震动了中国文坛。而梁斌因身心透支,大病了一场。
《红旗谱》的成功,孙犁从未对人说过自己曾在其中起过作用。要不是在六十年代初期,梁斌与同事谈起这段感人往事,读者们是无法知晓的。这里面体现出的不仅仅是码源型孙犁和梁斌之间深厚的友谊,也体现了老作家孙犁的高尚人品,以及梁斌的朴实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红旗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