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,按《逸周书·谥法》:“辟土服远曰桓”。可见,“桓”一字,并非恶谥。 对齐桓公而言,他“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”的霸业,足以当得上“辟土服远”四字,因此他的谥号“桓”也足以评价他的一生功业。 然而,齐桓公的一生,“辟土服远”四字又是否足以涵盖?齐颤察桓公晚年重用易牙、竖刁、公子开方等等小人,使得齐国陷入混乱,自己临死前也被这些小人禁锢,落得个孤独病死在床无人知晓的可悲下场。 以齐桓公晚景稿薯的凄凉而言,“桓”的谥号似乎又过誉了。 从齐桓公的例子就可见,以谥号来全面地评价一个人其实是极为困难的。“辟土服远”,本身来说并不是什么恶谥,齐桓公本人也确实有过“辟土服远”的功业,但是他晚年的昏庸也是历史事实。因此,后人在给齐桓公定谥号前,究竟是该突出他的功业还是突出他的过失?对齐桓公而言,“辟土服远”四字完全当得上他一生功业,“桓”字当之无愧。“桓”谈不上是什么恶谥,只不过后世在定谥号时,常常把控不住基本原则罢了。 齐桓公之前有周桓王,周桓王之前有郑桓公。桓键洞者怎么是恶谥呢。桓者,威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