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黑的皇帝啊~博望侯齐凤越和静宁公主在一起。 “我的视线在夏沐烜跟齐凤越之间扫了一个来回后,突然意识到,原来从头至尾,执棋布局的,从来都是他二人,也唯有他二人。 太后、沈家、齐氏、杨氏、冯氏,乃至薨了的荣王,不过都是棋盘上的兵马罢了。 丢了一枚再取一枚,总多的是棋子。 夏沐烜的感叹声刚过,那头齐凤越就道:“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南地米盐富足,自然就是天下共富足。是皇上治下,民富国强的好征兆。” 夏沐烜听得点头,叹道:“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 如此又闲话了几句,终是曲终人散。 而我,则从始至终不曾将关注的视线,投在齐凤越身上片刻。 齐凤越亦是。 多道君子之桥祥交淡如水,我想这辈子,我与齐凤越,就只能如流水般清淡相遇,又清淡地分离了。 淡得连自己仿佛都相信,这不过是一场随水流逝的错觉而已。 镜花水月终是幻影,我只能抓住能抓住的。 此事去后数日,夏沐烜颁下旨意,称鉴于南地跟西南属地有滋扰丛生,特设南地节度使并西南节度使各一名,协助藩王治理辖地事务,算是变相削减了藩王的权柄。 除去这一桩,夏沐烜同日还颁下恩旨,特赐杨卉小妹与良妃从弟顾守成婚配,算是圆了小儿女的一点心愿。 如此总算有情人终敏行搏成眷属,倒也不枉费顾守成死心塌地追随夏沐烜。” 夏沐烜听得笑起来,眸中有气嘉宁和的神采。 突然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我:“朕新得了枚暖玉,质地瞧着格外温润,像个稀罕东西,你且收着,日后待治儿长成,再传给咱们的嫡长媳如何?” 我拍鸿儿的手势一顿,孩子就带卖不痛快地动了动,于是赶紧又给他拍上,垂眸喃喃道:“皇上送臣妾东西也就罢了,怎的偏偏还要把孩子顺带进来?” 夏沐烜举拳咳了咳,道:“朕这样的用意,你不明白么?” 我道:“皇上想得太远了些。何况还有别的皇子呢。” 夏沐烜一反常态笑了:“是。咱们以后总还会有孩子,只是治儿到底与其他兄弟不同,朕势必得好好教的。将来这千斤重担总有一日要交给他,自然得为他择一名贤能女子,最好如你这般。” 我道:“日子是一天天过的,哪能说风就是雨了?” 夏沐烜闷声笑:“确实,是朕急了些,咱们的日子还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