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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看待卡扎菲之死?

如何看待卡扎菲之死?

一些国民,被人畜牲一样圈养着,还要对主人高唱赞歌;几乎天天被人剥夺,还要为剥夺者祈祷;时刻被人愚弄,还要为愚弄自己的人辩护。这一判断可以从许多国人对卡扎菲之死的评价中获得实证。原本,对于卡扎菲之死,处于长期被奴役、被剥夺的底层民众,应该是幸事,作为底层民众,是应该与利比亚民众一起同庆同乐的,可我们许多国人,竟然为卡扎菲唱起挽歌来。这的确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中国“特色”情感。如果我们痛恨专制官僚的腐败,那卡扎菲是应该受到鞭挞的人;如果我们憎恶专制官员的贪婪和奢侈,那卡扎菲就应该受到惩处;如果我们厌恶专制官僚的虚伪,和愚弄人民的本质,那卡扎菲就应该受到诅咒;如果我们要反抗专制者的凶残和肆掠,那卡扎菲就应该受到极刑,而不可原谅和宽恕。力挺和为卡扎菲唱挽歌的人,本应该是卡扎菲的同类,因为兔死狐悲。可我国一些的确不是卡扎菲的同类,而是一般底层的P民,却不愿自己独立思考和判断,跟着官媒一起瞎起哄,说卡扎菲之死是世界反西方侵略力量的损失,并借利比亚战争的“经济损失”和“暂时的无序”,大肆诋毁利比亚人民反抗武装对卡扎菲打击的“价值和意义”,认为利比亚“过渡委”不应该推翻卡扎菲的统治,至少不应该借助北约力量打击卡扎菲,认为打死卡扎菲不人道,认为利比亚这个由众多部落组成的“特色”国家,如果缺少了卡扎菲这样的“强人统治”,国家会陷入混乱和纷争,等等。如果是我国官媒和利益集团官员说这些话,那是常理之中的事情,因为兔死狐悲;可如果身处社会底层,目睹我国官场之腐败,官员之奢侈骄横,民众被剥夺奴役之苦难,被自焚被神经病之惨状,还要用官媒的思想和价值标准来评判卡扎菲及其之死的话,那就太没有是非观念,已经被洗脑的太深了。卡扎菲,不要说是什么“沙漠之子”、“民族英雄”、“人民兄长”,就是“人”之称谓都不够格。卡扎菲贪婪并垄断公共财富,贪恋女色并肆意强奸,贪占权力并独裁专制,行运家族成员骄奢淫逸,最严重的是罔顾生命、嗜杀成性,对异见者残忍屠杀,尤其是对本国民众进行残酷镇压,居然动用飞机大炮轰炸示威民众,可以说,这个独裁者给利比亚民众造成的伤害,是他百死而不能赎清的罪孽。对这样的人的死,如果我们还要假惺惺地予以“同情”,那我们又如何面对那些数不清的“乱葬坑”里的冤魂,我们又如何面对示威中被屠杀的数千民众。对于卡扎菲之死,官媒还酸溜溜地“疑问一:卡扎菲为什么是这样一个结局卡扎菲的结局有什么意义”;“ 疑问二:被捉或死亡,对卡扎菲有何不同意义”;“疑问三:‘伤重身亡’而非抓获,大家都松了一口气?”来质疑卡扎菲之死方式的“人权”与否,来质疑西方的“人权”价值观,实在是可笑之极。事实上,对于齐奥塞斯库、萨达姆、卡扎菲等之类的残暴专制者,这种大凶大恶之人,人人可以得而诛之,并除之而后快。因为这种恶魔式的人物,太残忍太令人恐惧,太狡诈也太会笼络人心了,他们多呆在这世上一刻,你不知道它会使出什么手段,他咐搜既然敢用轰炸机轰炸示威民众,那用枪炮把它毁灭也不为过。对于这种恶魔,以暴易暴是最好的办法,即使是有意识将其击毙,他也是罪有应得。因为它所犯下的罪恶,已经昭白于天下,已经超越了人的范畴。超越人性的恶魔,可以用超越人性的手段,所以那些酸溜溜的声音,并不是什么正义和理性的呼喊,而只能是一种泯灭人性的嚎叫。关键地,我们判断民众该不该反抗一个政权,要看这个政权是否合法,即这个政权是否是全体国民的政权。如果一个政权不是全体国民的,即不是人民能够当家做主的,那他就不是合法的,统治者集团就是强行占有全民的权力,就是强盗或土匪,人民索回自己的权利则是正义的行动,哪怕使用武力,哪怕给社会造成一定的损失,这些结果都应该由独裁者承担。因为人民不能不索要自己的权利,这就好比你被强盗抢劫,你的反抗是正义的行为一样档简梁。对此,也许有人会说,你又怎样判断一个政权是独裁或是民主,卡扎菲不是也有许多支持者吗,否则,他家乡的人就不会进行殊死抵抗了。甚至也有人说,你不管独裁或民主,卡扎菲是给利比亚带来经济“繁荣”的,也使利比亚保持了社会的“稳定大局”。这就是我国官方执政以来的观点。这种观点就像我们喂养了一圈猪,我们把这圈猪喂的肥肥胖胖,于是我们对这圈猪说,“把你们关起来,是为了你们能吃得好,长得膘肥”,可它们的主人却可以任意屠宰这些猪。这就是专制独裁者的逻辑,如果我们认可这种逻辑,那就等着被屠宰吧。 知道以色列为何愿意用1027个巴勒斯坦人换回一个以色列士兵吗?因为在以色列这样的国家,人权是至高无上的,人是第一宝贵的价值,即使是一个士兵,其生命也不可缺或。这就是人民主权国家的具体表现。这在我国是不可想象的,为了什么所谓的“城市化”、“现代化”、“稳定”等,就可以让人自焚,把人变成神经病。这些,应该让我们清醒。